>这些民夫们身体瘦弱,如何能抵挡住那些身材魁梧、彪悍异常的禁军士卒?
只听得一声声惨叫,民夫们纷纷被撞倒在地,口吐鲜血。
甚至有些挡在前面的民夫,面对禁军吓傻了一般,呆愣在了原地。
他们或许是被恐惧所笼罩,又或许是对生死早已看淡,无论如何,他们的原地不动让禁军们失去了耐心。
只见禁军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刀,手起刀落,寒光一闪,那些挡在面前的人瞬间被砍翻在地。
鲜血四溅,染红了脚下的土地。
这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惊呆了,他们无法想象禁军竟然如此冷酷无情。
然而,对于禁军来说,任何阻挡他们前进脚步的人,都是他们的敌人。
甚至在禁军眼中,这些民夫都不能算作为自己人。
眨眼之间,禁军如疾风般迅速地穿过人群,来到了云梯车下。
他们毫不犹豫地钻进了云梯车中,盾兵们则站在最前面,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。
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,盾兵们便如闪电般冲到了城头。
他们与迎面而来的长戟兵对视着,双方的距离近在咫尺,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。
长戟兵们毫不示弱,他们挺戟猛刺,试图穿透盾兵们厚重的大盾。
然而,盾兵们的大盾异常坚固,长戟戳在上面,只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臆想到的穿透并未出现。
城头上守城的部曲们惊愕地看着这一幕,他们与禁军士卒那冰冷的目光对视着,仿佛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。
仅仅是这一眼,就让守城的豪强部曲们手脚冰凉,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。
就在这时,盾兵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:“死!”
紧接着,一名刀盾手侧跳到了城头。
他的动作快如闪电,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只见他手起刀落,一刀精准地砍在了守城部曲的脖颈上。
刹那间,鲜血喷涌而出,守城部曲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周围的守城部曲们都惊呆了,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敌人竟然如此凶猛。
刀盾手的这一跳,瞬间引起了周围守城部曲的注意。
他们纷纷挺戟围了上来,想要将这名刀盾手置于死地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快来受死!”
伴随着一声怒喝,禁军刀盾手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,挥舞着手中的环首刀和盾牌,径直朝着周围的部曲猛冲过去。
他的面容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,狰狞得让人不寒而栗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,部曲们显然有些猝不及防。
尽管他们手中的长戟也纷纷伸向前方,试图阻止刀盾手的冲锋,但刀盾手却毫无畏惧,不退反进,完全无视了那些长戟的威胁。
只见刀盾手迎着长戟,猛地挥舞起环首刀和圆盾。
刀光闪烁,盾影翻飞,瞬间将周围的长戟荡开。
紧接着,他一个箭步,如闪电般冲到一名部曲面前,手中的环首刀顺势向前一捅。
这一刀速度极快,力量极大,直接刺穿了守军的身体。
刀盾手毫不留情,顶着守军的尸体继续向前推进,仿佛这具尸体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障碍物。
这疯狂的一幕,让周围的部曲们都惊呆了。
他们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兵卒,这种不要命的打法,让他们心生恐惧。
不少部曲被吓得胆寒,下意识地向后退去。
而他们这一退,却使得原本严密的防线出现了一个缺口。
就在这时,云梯处的禁军们抓住了这个机会,源源不断地爬上了城墙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城头上,一名队头看着这一幕,兴奋地大笑起来。
“张白骑,干得漂亮!此次攻城,你当为首功!”
这名第一个登上城头的刀盾手,正是张白骑。
“哈哈哈哈哈!多谢队头提携!”
张白骑那原本就狰狞的脸上,此刻更是被鲜血染得通红,他张狂地大笑着,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。
笑声未落,他便紧接着向队头道谢,言语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得意。
紧接着他突然飞起一脚,狠狠地踹向身前那具早已失去生命的尸体。
那尸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一般,猛地飞了出去,重重地撞在人群之中。
吓得那些举着长戟的守军迟迟不敢上前。
与此同时,不远处的一名汉军将领注意到了这段城墙的失守。
他面色凝重,立刻高声呼喊,组织起七八名弓箭手迅速围拢过来。
这些弓箭手们训练有素,动作迅捷,眨眼间便在将领的指挥下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包围圈。
“射!”
将领满身是血,他的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依然清晰可闻。
他右手颤抖的拿着环首刀对着正冲在最前方的张白骑,下达了射击的命令。
张白骑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群弓箭手的举动。
他目光如炬,紧紧地盯着他们,仿佛能透过那密集的箭雨看到他们的每一个动作。
就在箭羽离弦的一刹那,张白骑迅速举起手中的圆盾,将其护住头部,同时身体微微下蹲,以减少被箭矢击中的面积,并快速朝着他们冲来。
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,箭羽如雨点般射在圆盾上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有些箭矢则射中了张白骑身上的甲胄。
箭矢插入甲叶之中,仅仅只是射进了皮肉,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。
不过即使如此,张白骑也感觉到了身体传来的疼痛。
而这疼痛瞬间刺激到了肾上腺素。
“啊!”
张白骑暴喝了起来。
顶着正前方射来的箭羽,朝着弓箭手冲去。
连续好几轮的箭雨过后,几十枚羽箭如蝗虫过境般朝着张白骑射去。
然而,真正射中他的箭矢却不到一半。
其余的箭矢要么被圆盾弹开,要么偏离了方向,没能对张白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
几轮箭雨过后,张白骑顶着身上插着的十几支箭羽,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,直直地冲向那些弓箭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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